陆薄言眸色一沉,苏简安预感他要生气了,上去要拉洛小夕:“小夕,走吧。”
“还好。”苏简安摸了摸额角,“当时江少恺拉了我一把,她的包只是从我脸上擦过去了,意外磕到了额头而已,又没有流血。”
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就这么被洛小夕吓住了,眼睁睁看着她开着车绝尘而去,洛妈妈追出来的时候已经连她的车尾都看不到了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苏亦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昨晚不是告诉别人不认识我吗?”
离开他的这段时间,她过得很好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不知道该做何回答。
苏简安抬了抬挂着点滴的右手,笑着说:“已经换到这只手来了,没有影响。”
这三个月里,她站在苏亦承的角度,理解了苏亦承为什么那么做,其实早就不恨他了。
“停尸房。”苏简安说。
整个消毒的过程,陆薄言倒是没有吭声,连最后的包扎伤口也十分配合。
“夕阳无限好,只是近黄昏”虽然已经烂大街了,但用来形容苏简安此刻的心情,再恰当不过。
“你不是看见了吗?”苏简安没好气的说,“我们结婚之前也见过长辈的。”
“死者死前吸食过毒品,情绪和神经都处于一个不正常的状态。导致她丧命的是失血过多。”老法医把报告递给苏简安,补充道,“还有,你突然间昏迷的原因我们查不出来。少恺怀疑是你无意间吸入了什么,但现场空气检测正常。你进门的时候,有没有留意到什么异味?”
这样的天气,适合进行不为人知的交易。
这次沈越川和陆薄言同乘一辆车,钱叔开车。
苏简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:“他们说的杰西先生,是JesseDavid?”